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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点的钟声响起前，大家都陆陆续续交了。考试过后，班上很安静，只有试卷翻动的沙沙声和笔划过纸张的声响。
余斯月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角上，一手撑着脸，一眨不眨地盯着趴在桌子另一边的桦遇。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“你。”
“别一直看，让人不舒服。”桦遇和她对视，刚抽出来的校规手册又放回去。
“哦。”余斯月没有动，视线还是落在桦遇身上。
“你……？”
“我看你后面的墙壁，顺便看你。”她解释道。
“……”桦遇继续趴着。
余斯月看着他乱蓬蓬的头顶上多长出的呆毛:“楼之鹤知道你在这个班吗？”
怎么突然问这个？莫名其妙。
“不知道吧，我没告诉他。”
“哦。”余斯年扯了扯僵硬的嘴角，小声嘟囔，“竟然不告诉我。”
“什么？”桦遇没听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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