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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祁的腿只能翘着，所以人坐在后面，腿已经伸到了手刹旁边。
姜烟上车时惊讶了下，“没想到你腿还挺长。”
“那当然，我可一米八二呢。”程祁一脸骄傲，翘着的那条腿晃了晃。
姜烟插上车钥匙，“谢辞一米八七呢。”
“…”程祁哑言，莫名被刺了一刀，不过姜烟这么一说，他才想起，前几天谢辞对他似乎特别不爽，看他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给大卸八块。
想着，他突然后背一凉。
等把程祁送到，已经是十点半了。
姜烟想着把支票拿给院长，就没去谢辞那。
看着支票上比以往少了一个零，院长沉思良久，最终叹了口气。
姜烟不知道这些，以为院长为程祁的遭遇叹气，她没说什么，默默转身出去。
“姜医生来了。”出门遇到个同事，见到她喊了一声，等走了一截，才又突然停住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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