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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曜坤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大是指什么，轻噘了下唇，笃定回，“有的。”
“去！怎么可能！当我是瞎……”
杜凯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，声音一下卡在喉咙，眼睛睁得老大的看着程曜坤。
程曜坤半合着眼，淡定点头。
杜凯倒抽一口凉气，“摸、摸过了？”
程曜坤看着他，顿了顿低头凑近他一些，“吃都吃过了。”
“……坤哥，你说的吃过是指……”
“对，就是你想的那个，不用怀疑。”
杜凯抬手捂住胸口，程曜坤再接再厉。
“你没机会了，别想了。”
“坤哥，你动作未免也太快了点……”
“不快点没办法啊，想吐口水占着的人太多。”
“……”
一直到排队挂号完了，杜凯还有些没能接受现实，眼睛一直盯着何璐看。
之前何璐就发现他们两不对劲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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